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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上已经开始有了绿意,那些草芽在大声呼唤:spring is coming. 
天已没有冬天那般灰意,变得湛蓝湛蓝的。 
我曾经无数次地想过: 
即使我做不了北大里翱翔的雄鹰,也要做阿坝高山上漂浮的白云。 
自己都觉得,从没有像现在这样,渴望李白醉酒的潇洒,需求陶渊明侍菊的悠闲。 
有位朋友曾经说过,我是一个矛盾的多面体,既有林黛玉的才华,也有薛宝钗的世故,再兼王熙凤的圆滑,但也具有妙玉的空灵。 
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多的优点。我以为我已经快忘记了,快忘记了自己是怎么的热爱创作了。 
我有时都觉得悲哀。这是什么世道啊?现实一步一步的逼着我们,呼吸趋于静止,心跳却在加速。 
我总是在做梦。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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